第(2/3)页 上头都这么嚣张,那些半大弟子们更是有过之无不及,于是从上到下,全都竹筒倒豆,交待的那叫一个痛快。 衙门的人足足审了一天,一直到亥时才算审完,供状写了厚厚的一叠,全都画了押,然后这些人把脸一变,就把人给拘了。 药早就下在茶里了,会功夫的也都施展不出来,全都拖死狗一样拖进了衙门里。 李君章也被一碗药给药倒,进了官牢一看,躺了一地,满门中人一个不少,他都蒙了。 满牢里,只有他还维持着清醒,但也全身瘫软。 快到子时,县太爷过来了,李君章心里恨的不行,但脸上还得勉强笑着,朝他拱手:“赵大人,可是草民有什么得罪之处?” 县太爷也不说话,只叫人举着这些供状过去,给他看了看。 李君章草草看了,心头发沉,道:“大人,这是何意?” 县太爷道:“你还不明白吗?你缺德事儿干太多,踢到铁板了!明日老老实实招供,也不过蹲几年大牢,还能保全家人,如若不然……”他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:“尊夫人和几位小郎君,还有你那几位如花似玉的妾房,全都得上断头台!!” 李君章被他吓住了,还想细问,县太爷却不再说了,拂袖就走。 正因为他没再说,李君章才更害怕。 他平时从来不管弟子们之间的小争执,自认为这是对他们的磨练,主要是也不觉得那些穷鬼敢得罪他一个江湖大派,怎么也没想到,会有算总帐的一天。 他甚至不知道范多宝逃走,当然也没有想到,这件事情会跟他有关系。 他自己把自己吓到了,第二天上了堂,真的咬牙招认了。 本来这些江湖人,对普通人来说就是半匪,不敢接近,所以也不了解,这乍然一听……这收一个弟子,一年最少要交一百二十两? 妈呀,这哪怕小富之家,也得倾家荡产才能交上吧,可就算这样,把孩子送进他们门中,却不但不能得授武艺,还要被无缘无故的日日欺负,其实动不动就打死? 这叫谁,谁能受的了?一时间群情鼎沸。 第(2/3)页